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 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,火焰之外,目光阴寒凛冽地看着这场大火,以及大火之中的她。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 楼下空无一人,慕浅快步跑到楼上,脚步蓦地一顿。 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 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,眼神也开始混沌,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,叔叔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,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,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,就暂时丢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