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 陆沅闻言,一时有些怔忡,你说真的假的,什么红袖添香? 容恒听了,只是冷笑了一声,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。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,只当没瞧见,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。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