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